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 沉吟片刻,洛小夕还是问苏简安:“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?”
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,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,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。 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点头:“怎么可能没看到你?记者拍得最多的就是你了,特别是你站在台上的时候!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,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。 过去很久苏简安才说:“江少恺,对不起。你不来找我的话,就不会被绑架。”
“咦?这么说,你第一次见到陆薄言就喜欢上他咯?”洛小夕掐指一算,“十岁到现在,十四年……哎,苏简安,你平时究竟凭什么取笑我倒追你哥这么多年啊,你你你明明比我还早!” 苏简安微微笑着打断了洛小夕:“你不是想反悔吧?”
“该谢谢你的人……是佑宁吧?” 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回头:“洛小夕……”她的声音里有求救的讯号。 这还是苏亦承第一次被扇巴掌,他愣怔了一下,似乎有些震惊,旋即目光中的狠戾和怒气逐渐消褪,看着洛小夕,眼里只剩下不明的复杂。
司机替苏简安打开车门:“少夫人,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?”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 苏简安偏过脸:“要下班了,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,避开伤口就好了。”
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 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苏简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,“啪”的一声,火辣辣的疼痛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开来,脸颊上还有异常的刺痛。 “谢谢。”洛小夕推开车门之前突然郑重其事,“谢谢你救了我,还有送我回来。我欠你一次。”
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 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 苏简安转身跑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身后爆发一大片暧|昧的哄笑声,她双颊更热了,坐下来把脸藏到电脑屏幕前,却从暗暗的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绯红的脸。
那是专属铃声,意味着有急事,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。 陆薄言提醒她:“简安,到了。”
陆薄言浅浅握了握唐杨明的手:“原来唐先生和我太太是校友,幸会。” 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端详她脸上的神情,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,终于说:“好。”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。
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 “怎么会没有问题?”苏简安有些激动,“往年这是女员工最期待的环节,今年突然消失了,她们心理落差多大啊。”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 “亦承。”一个把Dior的职业套装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突然出现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,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,伏在他胸前又挑|逗又亲密的低语。
美国,纽约。 “我们认识很久了,没有利益冲突。”陆薄言说,“带你来这里,是想让你认识他。记住,以后万一有什么事,你可以来这里找他。”
洛小夕看向他,笑得骄傲又娇|媚:“我们陆总发现我的天赋啊。都说出名要趁早,我现在已经24岁了,相比十七八岁就出道的嫩|模已经晚了太多,抓紧也是应该的。” 苏简安正思考着有没有办法可以踩到自己的影子时,陆薄言的声音在寂静中从她的身后响起。